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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54章 倾玉惜零(九)

小说:羁色:魔君的寻爱火葬场作者:祁未音字数:4940更新时间 : 2020-09-22 18:53:25
    听见越溪桥在里屋用力开锁的声音,男人们都吓得险些扔了火把,头也不回地往院外跑。

    越溪桥自然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听见他们逃跑了才松了口气。但也不过是几瞬,所有人就纷纷停在了原地。

    冷汗顿时又冒了出来,她屏着气捂住胸口,耳朵动了动,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变故。

    春饶和秋顷都站在台阶上,虽然中间隔着十几个举着火把的男人,却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前面的付惜景,以及南门疏、司阑他们——都来了。

    秋顷的眼珠转了转,立时抹着眼泪大喊:“公子,姑娘她还在沐浴,就受到了如此惊吓,姑娘可太委屈了!”

    除了秦妆和安意着像是还没睡醒就被扯起来的样子,另外三个不仅衣衫齐整,头发也没乱,气色亦是十分精神——如今可还不到寅正,一般人都不会这么早起床。

    司阑一听到秋顷的哭诉就皱了眉,刚要迈开腿却意识到了什么,眉不禁皱得更紧,冷眼看向旁边。

    春饶和秋顷踮起脚顺着司阑的视线看去,发现来的人并不只有公子他们五个,还有一个小女……那不是,那不是几日前跑来骚扰姑娘的二长老么?!

    盛迎还是“寒灯”的模样,笑盈盈地看着对面举着火把的自家弟子,上前一步说:“你们怎地如此鲁莽,冲撞到了公子的美人,还不快跟公子问罪。”

    男人们一听,瞬间跪了下来,齐齐道:“请公子降罪。”

    付惜景只是垂着眼看着他们,没有说话。而盛迎其实也不想他说什么,很快又摊开手道:“不过有一说一,既然他们笃定那刺客就是潜进了越美人的房间,便是只为了越美人的安危,公子也该配合盛某进去检查一下。毕竟那刺客武功高强,或许就藏在了美人也注意不到的地方呢。”

    “你别叫我美人。”屋内传来了越溪桥高高的声音,“我会吐。”

    先笑出来的是离她最近的春饶和秋顷,盛迎的脸色紧跟着一变,除了付惜景以外,另外四人也都在憋笑。

    盛迎只能抽着嘴角保持笑容,眯着眼抬头看向付惜景:“公子以为呢?”

    付惜景还是没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看向了紧紧护着门口的春饶和秋顷。

    秋顷立时会意,贴着门大声问道:“姑娘,你可洗完了么?”

    也靠着门的越溪桥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外衫,想也不想就道:“准备出去见人,就没穿衣服。”

    付惜景的眸光黯了下去,司阑明显注意到了,忙上前两步道:“越姑娘,你先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一听到司阑的声音,越溪桥的心就软下来不少,更委屈了不少,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了些哭腔:“他们都欺负我,你也不来保护我,我不做人了呜呜呜。”

    说得好像他们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一样,明明是她自己说要光着出来的——为首的男人立时慌张地对盛迎道:“二长老,属下等真的没有对越姑娘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越溪桥在门后翻了个白眼儿,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口中却开始嘤嘤:“趁着我沐浴的时候要闯进来搜我的房间,还要打我的侍女,谁不知道你们这一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在想什么,到底是要抓刺客还是要侵犯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在受害者面前装委屈,你们还要不要脸!”

    春饶和秋顷这下不敢笑了,咽着口水战战兢兢地去看付惜景的面色,很快垂下了头。

    司阑原本还在心碎,一听这话后也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公子,就不由得为越溪桥担心起来。南门疏连看不用看就知道付惜景面具下是什么表情,不禁感叹他这回倒是连装都不想装了,于是从头笑到尾。

    见自己的一众下属都吓得面目扭曲,盛迎心里只道“不能再让这死丫头说话了”,干脆说:“让姑娘受惊的确是我这些孩子的不对,可姑娘也该想一想,你早已失去了武功,反应更比一般武者差,很难注意到有刺客潜入房中。”

    “盛迎,你凭什么以为专门冒险去刺杀你的人,也会伤害我?”越溪桥突然道,“我已经为我做过的孽付出了代价,你可也得到报应了?这天下终是善人居多,不是谁都会像你们魔教之人一样滥杀无辜。自己心里有点儿数,别把我一个正派人士也牵扯进去。”

    盛迎眨了眨眼睛,却也笑了:“公子可听到了,姑娘的意思便是来刺杀盛某的是混进总教来的正派之人,姑娘自己也是琼华楼伏依依门下的弟子,自然有立场去包庇那人。”

    越溪桥没再出声,不知是懒得再理他还是被戳中了心思。不过春饶和秋顷能感觉到她离开了门边,应该是往房间内部走去了。

    盛迎接着道:“无论公子如何宠爱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姑娘都已亲口承认自己归属正派。盛某可以理解公子将她带在身边正是因为单凭她自己根本无法与我教抗衡,可若是这教中……不知不觉间就多了个别人呢?”

    他轻哼了一声,闭了闭眼,再次抬头看向付惜景:“公子即便已将大权移交给旁人,此时此刻到底还算是教中人,这么多人看着,您可不能明目张胆地包庇琼华楼的弟子啊。”

    付惜景还未开口,身后就又传来了瞿将歌的声音:“长老,公子,人已经找好了。”

    司阑等人转身看去,见瞿将歌身后跟着四个丫鬟打扮的女子,顿时明白了盛迎的意思。

    盛迎对瞿将歌点了点头,瞿将歌便带着那四个女子上前对付惜景道:“公子,这几个都是我的侍女,是实打实的女人,不仅眼明心亮,而且武艺高强,就让她们进越姑娘屋中查探一番,也能顺带着保护越姑娘,公子以为如何?”

    付惜景没有转身,更没有看他一眼,手中的扇子一直在缓缓摇着,沉默半晌后点了头。

    瞿将歌于是示意那四个侍女进屋。见世子都点了头,春饶和秋顷也不好再拦她们,便一齐道:“我们也要进去保护姑娘。”

    几个女子并没有拦她们,二人才转过身轻轻叩了叩门,竟发现越溪桥不知何时将锁卸了,就说了一声“姑娘,我们进来了”,而后推门。

    她们都进了屋后,最后的秋顷将门合上,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六个人就都走了出来。

    司阑穿过仍然跪在地上的一群男人,走到春饶面前问道:“姑娘可有无不妥?”

    春饶笑道:“大人放心,姑娘好着呢,已经准备睡下了。”

    “衣服穿了没有?”司阑更想知道的却是这个,春饶和秋顷于是都笑了出来。

    而那四个侍女回到盛迎和瞿将歌身旁后都摇了摇头,南门疏瞧着他们之间既没有眼神示意,更没有耳语,才松了口气。

    盛迎和瞿将歌面上都没有尴尬,依旧十分自然地笑着,前者先道:“越姑娘既然是安全的,说明盛某今日这一番折腾没有白费,还请公子体谅。”

    瞿将歌则说:“公子平日里也要更注意对越姑娘的保护,若江院的守卫底子都太差了。”

    反正……若江院新换的这批守卫是谢除阳那边的人,你们得罪的可不只是我们家。

    南门疏微微一笑。

    付惜景似乎不想追究什么,只偏头对安意着和秦妆说了一句“送人”,瞿将歌就忙示意还跪在地上的男人们立刻离开。

    秦妆和安意着都知道自己被拽过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只是不好在若江院中做,就只能等离开院子后再剁了这群男人的手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后,院中就只剩下付惜景、南门疏、司阑以及春饶和秋顷。南门疏见付惜景仍然定定地站在原地,双眸几乎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将他与溪桥隔开的门,想了想后对司阑招手:“你也跟我回去罢,补会儿觉又该起床了。”

    溪桥在白天接经就还好,若是轮到半夜的那几条正经,他们三人可都得坚持着不能睡,待那一个时辰的疗程结束、确定她的身体没有出现异常才能回去睡下。

    原本公子也没逼着他们跟他守着,可司阑是自愿守着溪桥的,而他不过是为了保护公子,不然今日也不会来得这样快。

    司阑转过头看了看付惜景,点了点头,同南门疏一起走了。

    因为付惜景还在院中站着,春饶和秋顷就不敢离开。如今见南门疏和司阑都走了而他却没走,秋顷恍悟道:“公子可是要留下来陪姑娘?”

    付惜景微微垂眸:“走开。”

    春饶和秋顷都愣了一下,立时又慌又喜地跑开了。

    听见她们已经进了后面那间屋子,付惜景合上扇子,走向了那道门。

    屋中,在短短两刻钟内受了无数次惊吓的越溪桥终于感觉到了累,恍惚间听着外头的人似乎都走了,便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方才真是太险了……如今脑子不算清醒,还是好好睡一觉再去问一问素曳的目的罢。

    而就在熄完烛火爬上床的时候,外间的门被推开了。越溪桥才想起方才她们都出去了后自己也没锁门,不知春饶和秋顷还有什么事,于是开口道:“你们怎么还不去睡?”

    回应她的只有门再次合上的声音,但明显有人进屋了。越溪桥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听着,这可不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而且绝不是女子的脚步声。

    无论外间还是内室都是黑的,还要一个时辰后才能有日光,只能感觉到有男人在慢慢接近却什么也看不到的越溪桥不禁慌了。

    可当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时,越溪桥又很快辨认出那是付惜景的身形,先是松了口气,下一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先是走到书案旁放扇子,甚至摘下了面具,才缓缓走向她。越溪桥只觉得更不妙了,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但又怕这样太过显眼,只能咬着牙,抱着寝衣不停地往床里靠。虽然没指望这样做他就抓不住她,但希望能向他表达出“我不愿意”的意思。

    他一直都很顺着她的意思,只要她死活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强迫她的。

    他一定不会用强……

    越溪桥溘然睁大了眼睛,甚至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唇刚张开就被他用力攫住。他扯开被她抱住的寝衣丢了出去,双手都扳住她的肩,没怎么用力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唇被他锢得死死地根本无法自由,没有办法说话制止他,又怕他将身体完全压到她身上,她就只能死命地推着他的胸口,腿也开始乱蹬。

    她有些晕,不知怎地,腿已经被他分了开。他就跪在她的双腿间,俯下身,捧着她的脸,仿若即将旱死的枯草渴求那一点点雨水,疯狂地吸吮她的唇和舌头。

    好在他的手肘还撑在床上,才没有完全压住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慌,在他面前就失去了力气,无法反抗,身体每一处都被他压迫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只用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不是上衣而是下裤,意识到这一点时越溪桥开始蹬腿,想要踹开他。可他就在她腿间,她的腿无论如何用力都给不了他什么伤害,不禁流出了泪。

    察觉到她在哭,付惜景下意识地停了一下,没去看她的脸,而是垂下头咬住她的颈项,手上仍然在扯她的中裤。

    越溪桥很快觉得自己不该哭,他突然想要,那自己给他不就行了。反正他说了会放她走,她就在这之前满足他最后的欲望又怎么了,只要撑一下,撑一下,很快就会过去……

    脑中忽然闪现过将近三个月前他最后一次碰她时的情景,她慌了。他若是不要命起来,真的会折腾她很久,她自己也就罢了,可孩子,孩子一定会被他弄坏的。

    越溪桥咬着牙沉思了片刻,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完全剥下了她的中裤、捏住了她的一条腿,顿时吓出了声:“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不听,又开始扯她的上衣,牙齿覆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很重的痕迹。她被吓坏了,眼泪流个不停,双手都贴在了小腹上:“求你了,我今天不舒服,真的不行。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嘴也可以,求求你别这样。”

    付惜景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松开她的衣服和腿,抬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她颤抖地放在腹前的手,仿佛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

    越溪桥也顾不得自己暴露了什么,赶忙从他身下爬出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床角。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着眸默默流泪,而他看了她半晌后就下了床,走去书案前戴好面具,拿了扇子走了。

    走到内室门口,他停住,微微偏头问了一句:“这一次,是准备何时堕掉?”

    说完,也不打算等她的回复,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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