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黯然与失黯意
小说：现代纵横家作者：孤月字数：8668更新时间 : 2014-03-30 04:41:29
这次聚会，张绍轩喝了很多酒，喝得几乎不省人事，尽管喝得很多很醉，却也盖不住心中的痛，他怎么也想不到龙欣雨会和张家成走到了一起。更加想不到张家成会有那么大的变化，特别是那双原本温和的目光现在甚至有些阴鸷，让人不敢多加注视。别人或许感觉不是怎么明显，但是张绍轩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若非奸恶之人必是能看透人心的贤人智者才有那样让人不敢直视的目光。
张绍轩虽然喝了很多，不过还是强打精神，没有出丑。再多的酒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和痛苦。他不知道龙欣雨和张家成是不是真心相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但是他从龙欣雨的目光中看到了对张家成的畏惧，甚至是害怕。
张绍轩喝得有些烂醉，幸亏有赵齐军、张宏文和徐光宁等几位好友搀扶着，不过张绍轩的酒量还算不错，喝了那么多也没有吐过一口。
这次聚会来的人比较多，全班一共五十六个人，前来参加聚会的有四十多人。当然，张绍轩没有去数有多少人来了，就从满坐了四张十人桌，其中还有几桌人数超过十人就可以知道。席间，大家都曾聊过彼此的生活经历之类的。张绍轩心里难受，痛苦，但是一直保持着和大家相处时候的那种乐观状态。只是他很少发言，别人问到他他就一句：“混得不好，一直在外面打工。”
从与大家的聊天当中，张绍轩也了解到大家这些年的一些动态。徐光宁和张宏文在省城上大学，张宏文选择的是计算机专业，在高中的时候张宏文就是一个小说迷，天天抱着小说看，也不知道这些年是否还继续他的小说大业。张绍轩当时在高考的时候也是被省城的大学录取的，而且分数高出不少。但是那时候是估分填报志愿的，张绍轩高考失误了，填报的第一志愿没考上，幺爷爷家的小叔考了哈尔滨工业大学，张绍轩就报浙大，不过张绍轩的分数差了几分，没有被录取，被省城的大学录取了张绍轩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于是固执的外出闯荡。
班上考上大学的几乎占了一半，虽然有些同学上的是二本学校。不过厉害的那几个几乎都上了好的学校，潘成海补习了一年上了浙大的二本，王浩鹏上了选择了一个全英文授课的非英文专业；至于女生则大部分都选择了些师范大学或者是医学院。
听到大家聊到在大学校园里的种种美好和浪漫时光，张绍轩不禁暗叹自己的莽撞和冲动。不过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是跪着也要把它走下去。听到大家说着大学生活的种种，张绍轩还真就就不相信人这一生还非得跑到大学里去浪费四年不可。
见到龙欣雨和张家成后的内心刺痛和现在大家谈论的美好生活与自己的失意相比较，张绍轩越发觉得自己来这个聚会还真是个错误。因此在后面的吃饭喝酒当中，张绍轩一个劲的敬酒，一个劲的给自己猛灌。张家成和龙欣雨不在一桌，当然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一起估计谁也不会再跑去凑合吧。
三星县县城下辖有一个小镇，张绍轩所上的高中就在这个小镇，由于这个小镇地处交通要道，火车途经这个小镇，去哪都方便，而且这个小镇有好几个大型肥料公司，在发展的同时，对环境的威胁也很大。
由于这个小镇的重要，往往很多人都不知道有个三星县，却知道这个小镇。班上的同学大多数都在这个小镇居住，似乎张家成的父亲就是一个肥料公司的懂事之一。
由于人比较多，一顿会餐下来，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眼看就十点钟了。由于大家到县城来还有段距离，因此这次聚会大家也没有一起去玩，想回家的都随意，想玩的则一起组织一下去唱k或者玩其他的。
张绍轩喝得不是少，张宏文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由于赵齐军家比较远又是骑车来的要回家，就让他先回去了，张宏文家就住在县城，徐光宁的叔叔就在县城也就不用担心回家的问题了。两人就架着张绍轩准备往张宏文家走去，张绍轩虽然喝多了，可脑袋依旧保持清醒，叫停了两人道：“我姐就在前面些，我去她家住就行。”两人见张绍轩有住的地方，而且这么近也就顺着张绍轩的意思了。
两人扶着张绍轩很快就到了姐姐家的门口，敲了敲门，姐姐姐夫一家子正在吃晚饭，张绍娟开门看到张宏文和徐光宁两个扶着张绍轩回来，还都带着一身的酒味。眉头皱了皱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绍轩这是怎么啦，快快快扶进来。”两人一听到忙七手八脚的把张绍轩扶进了姐姐家里。李强也放下碗筷走过来道：“绍轩怎么喝这么多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接着又让张宏文和徐光宁两个坐，张绍娟给几人泡了一壶茶端上来让两人喝。
看着张绍轩一进门就四仰八叉躺在了沙发上，张绍娟和李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向张宏文两人问了下张绍轩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当时张绍轩遇到龙欣雨和张家成的时候虽然注意到这边的人不多，可他们这几个迎上来和张绍轩打招呼的人可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再加上张家成看张绍轩那不寻常的目光以及张绍轩酒桌上猛灌，任谁都能看出些什么来。可要让他们说，他们也不清楚张绍轩他们的那些事。
于是两人相互对视了下，然后一起把目光转向张绍娟，徐光宁开口道：“大姐，其实我们也不知道绍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估计等酒醒了你们问问就知道了。”几人继续聊了会，张宏文和徐光宁就告辞离开了，张绍娟也没挽留，向两人道了声谢，就送他们出门了。
张绍娟回到客厅，与丈夫相互对望了一眼，双方眼中都透露着迷惑与不解。
张绍娟想了想开口道：“绍轩我了解，这些年经历的事也不少了，成长了不少，酒量就不说了，过年都只是喝些啤酒，和他的那些朋友们也没喝得这么醉得不省人事过。就那上次他的那个‘太阳电脑修理’店铺被一把火烧了也没这么烂醉过，也许真的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吧。”想想谁努力奋斗了那么久，从一个电脑菜鸟当学徒到撑起整个店铺，这其中的付出可不是谁都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可张绍轩店铺被烧了跑到哥哥那去住了一晚，第二天重新去找工作。
李强摇了摇头道：“也许是后悔没上大学吧，他的那些同学们聊起学校里的事，他肯定会受到刺激。放心吧，他是个理智的人，应该能想明白的。我们还是少*心吧。”
张绍娟沉默了一会就收拾碗筷去厨房忙自己的去了。李强则坐在一边看电视，偶尔看看熟睡过去的张绍轩，若有所思。
小云杰看到三舅就这么睡了，来到自己家里对自己这个小主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吃完饭跑了趟厕所就跑到熟睡的张绍轩身边玩了起来。“嗯……一大股酒味，这么难闻。”小云杰刚走到张绍轩身边就捂着鼻子叫了起来，惊醒了再沉思中的李强，李强忙道：“小云杰过来，别吵着三舅休息，三舅太累了。”小云杰捂着鼻子哦了一声又看了张绍轩一眼，发现张绍轩从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顿时又叫道：“三舅哭了，三舅流泪了。”李强忙再次把小云杰给叫了回来。
张绍娟家里有空调，就算是冬天也可以在沙发上安心睡觉。因此在张绍娟用温水为张绍轩擦了擦脸，捂会张绍轩的额头，李强就说就睡沙发吧，我也在这睡，万一有个什么也好照应。张绍娟犹豫了下道：“那好，我去抱两床棉被下来”于是给两人一人送来一床棉被就带着小云杰睡觉去了。
第二天，张绍轩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姐姐张绍娟正在厨房做早餐，看看时间也七点了。姐夫和小云杰都不在家，看来姐夫又带着小云杰出去散步或者去逛逛商场之类的了。姐姐看到张绍轩醒来忙道：“醒来啦，怎么喝那么多酒，去洗洗早餐马上就好啦。”张绍轩尴尬的笑了笑道：“姐，我昨晚肯定丑态百出吧。一时高兴，喝多了。”
张绍娟上下打量了张绍轩一遍调笑道：“不愧是我们家小三子，喝了那么多酒还依旧保持形象，不过一到这里就像八爪鱼一样四仰八叉的就睡着了，哈哈哈哈。我说小三子啊，不是姐说你，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喝成这样，当年我和你姐夫结婚的时候你都没喝醉过，还把你姐夫给灌得……。”
想起当年和大哥张绍龙对姐夫的狂灌，张绍轩也有些尴尬，忙道：“姐，我先去洗洗，你先忙。”说完不等姐姐说话就向洗澡间奔去。看得张绍娟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张绍娟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跑去厨房看早餐。
张绍轩洗完澡，整理好自己的穿着，张绍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把悲伤留给自己，做个坚强的人。”出来就看到李强就带着李云杰回来了。姐姐也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张绍轩就和姐夫一家用起了早餐。
一边吃着早餐，张绍娟还惦记着张绍轩的不寻常。又问起了张绍轩醉酒的事情，姐姐道：“你姐夫说你肯定受到了什么打击，我想……是‘情’吧。”张绍轩也不知道怎么接口就没说话，姐姐道：“想想你当年豪气干云，要自己闯出一番天地，辛辛苦苦那么久打造了一点自己的产业，又粗心大意不小心把整个‘太阳电脑修理’店铺一把火烧掉了都没有自己买醉过，我还真想不出除了‘情’还有什么事让你伤成这样的。”
张绍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姐，真没什么事，放心吧。”姐姐道：“瞧你那点出息，读书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的不对，不然怎么会选择去南中读高中。大丈夫何患无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说：‘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绍轩听到姐姐的话一个机灵，看来这个姐姐可不像表面那么大大咧咧的，张绍轩默默的吃着早餐有些茫然。
吃过早餐李强有自己的事就出门了，姐姐在家收拾整理。张绍轩想了想就爬到了天台上去散散心，以前来姐姐家张绍轩也到过天台玩爬上六楼上的天台就可以俯瞰整个小城，将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小云杰也跟着张绍轩的后面爬了上来，看着张绍轩出神的望着下面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这几年的发展这个小城已经改变了好多，虽然依旧有小贩的叫卖声，过往车辆的鸣笛声。
小云杰道：“三舅，看什么呢？你昨晚上流泪了。”张绍轩笑着摸摸小云杰的脑袋又一把将小云杰抱了起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三舅怎么会流泪呢，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吧。”小云杰道：“喝酒多了才不会流泪，我爸也经常和那些人喝酒喝醉，都没有流泪过。三舅，你睡着了，在梦里哭醒来就不会再哭，不会再难过了吗？”
听到小云杰的话，张绍轩的眼睛盯着下面的车流和人群，没有再回答小云杰的话。半晌后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小云杰说似的道：“在梦里哭？如果人生当中所有的痛苦和眼泪都能在睡梦中完成，醒来就不再难过，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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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轩虽然喝了很多，不过还是强打精神，没有出丑。再多的酒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和痛苦。他不知道龙欣雨和张家成是不是真心相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但是他从龙欣雨的目光中看到了对张家成的畏惧，甚至是害怕。
张绍轩喝得有些烂醉，幸亏有赵齐军、张宏文和徐光宁等几位好友搀扶着，不过张绍轩的酒量还算不错，喝了那么多也没有吐过一口。
这次聚会来的人比较多，全班一共五十六个人，前来参加聚会的有四十多人。当然，张绍轩没有去数有多少人来了，就从满坐了四张十人桌，其中还有几桌人数超过十人就可以知道。席间，大家都曾聊过彼此的生活经历之类的。张绍轩心里难受，痛苦，但是一直保持着和大家相处时候的那种乐观状态。只是他很少发言，别人问到他他就一句：“混得不好，一直在外面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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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考上大学的几乎占了一半，虽然有些同学上的是二本学校。不过厉害的那几个几乎都上了好的学校，潘成海补习了一年上了浙大的二本，王浩鹏上了选择了一个全英文授课的非英文专业；至于女生则大部分都选择了些师范大学或者是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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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龙欣雨和张家成后的内心刺痛和现在大家谈论的美好生活与自己的失意相比较，张绍轩越发觉得自己来这个聚会还真是个错误。因此在后面的吃饭喝酒当中，张绍轩一个劲的敬酒，一个劲的给自己猛灌。张家成和龙欣雨不在一桌，当然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一起估计谁也不会再跑去凑合吧。
三星县县城下辖有一个小镇，张绍轩所上的高中就在这个小镇，由于这个小镇地处交通要道，火车途经这个小镇，去哪都方便，而且这个小镇有好几个大型肥料公司，在发展的同时，对环境的威胁也很大。
由于这个小镇的重要，往往很多人都不知道有个三星县，却知道这个小镇。班上的同学大多数都在这个小镇居住，似乎张家成的父亲就是一个肥料公司的懂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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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轩喝得不是少，张宏文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由于赵齐军家比较远又是骑车来的要回家，就让他先回去了，张宏文家就住在县城，徐光宁的叔叔就在县城也就不用担心回家的问题了。两人就架着张绍轩准备往张宏文家走去，张绍轩虽然喝多了，可脑袋依旧保持清醒，叫停了两人道：“我姐就在前面些，我去她家住就行。”两人见张绍轩有住的地方，而且这么近也就顺着张绍轩的意思了。
两人扶着张绍轩很快就到了姐姐家的门口，敲了敲门，姐姐姐夫一家子正在吃晚饭，张绍娟开门看到张宏文和徐光宁两个扶着张绍轩回来，还都带着一身的酒味。眉头皱了皱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绍轩这是怎么啦，快快快扶进来。”两人一听到忙七手八脚的把张绍轩扶进了姐姐家里。李强也放下碗筷走过来道：“绍轩怎么喝这么多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接着又让张宏文和徐光宁两个坐，张绍娟给几人泡了一壶茶端上来让两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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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摇了摇头道：“也许是后悔没上大学吧，他的那些同学们聊起学校里的事，他肯定会受到刺激。放心吧，他是个理智的人，应该能想明白的。我们还是少*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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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娟家里有空调，就算是冬天也可以在沙发上安心睡觉。因此在张绍娟用温水为张绍轩擦了擦脸，捂会张绍轩的额头，李强就说就睡沙发吧，我也在这睡，万一有个什么也好照应。张绍娟犹豫了下道：“那好，我去抱两床棉被下来”于是给两人一人送来一床棉被就带着小云杰睡觉去了。
第二天，张绍轩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姐姐张绍娟正在厨房做早餐，看看时间也七点了。姐夫和小云杰都不在家，看来姐夫又带着小云杰出去散步或者去逛逛商场之类的了。姐姐看到张绍轩醒来忙道：“醒来啦，怎么喝那么多酒，去洗洗早餐马上就好啦。”张绍轩尴尬的笑了笑道：“姐，我昨晚肯定丑态百出吧。一时高兴，喝多了。”
张绍娟上下打量了张绍轩一遍调笑道：“不愧是我们家小三子，喝了那么多酒还依旧保持形象，不过一到这里就像八爪鱼一样四仰八叉的就睡着了，哈哈哈哈。我说小三子啊，不是姐说你，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喝成这样，当年我和你姐夫结婚的时候你都没喝醉过，还把你姐夫给灌得……。”
想起当年和大哥张绍龙对姐夫的狂灌，张绍轩也有些尴尬，忙道：“姐，我先去洗洗，你先忙。”说完不等姐姐说话就向洗澡间奔去。看得张绍娟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张绍娟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跑去厨房看早餐。
张绍轩洗完澡，整理好自己的穿着，张绍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把悲伤留给自己，做个坚强的人。”出来就看到李强就带着李云杰回来了。姐姐也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张绍轩就和姐夫一家用起了早餐。
一边吃着早餐，张绍娟还惦记着张绍轩的不寻常。又问起了张绍轩醉酒的事情，姐姐道：“你姐夫说你肯定受到了什么打击，我想……是‘情’吧。”张绍轩也不知道怎么接口就没说话，姐姐道：“想想你当年豪气干云，要自己闯出一番天地，辛辛苦苦那么久打造了一点自己的产业，又粗心大意不小心把整个‘太阳电脑修理’店铺一把火烧掉了都没有自己买醉过，我还真想不出除了‘情’还有什么事让你伤成这样的。”
张绍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姐，真没什么事，放心吧。”姐姐道：“瞧你那点出息，读书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的不对，不然怎么会选择去南中读高中。大丈夫何患无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说：‘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绍轩听到姐姐的话一个机灵，看来这个姐姐可不像表面那么大大咧咧的，张绍轩默默的吃着早餐有些茫然。
吃过早餐李强有自己的事就出门了，姐姐在家收拾整理。张绍轩想了想就爬到了天台上去散散心，以前来姐姐家张绍轩也到过天台玩爬上六楼上的天台就可以俯瞰整个小城，将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小云杰也跟着张绍轩的后面爬了上来，看着张绍轩出神的望着下面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这几年的发展这个小城已经改变了好多，虽然依旧有小贩的叫卖声，过往车辆的鸣笛声。
小云杰道：“三舅，看什么呢？你昨晚上流泪了。”张绍轩笑着摸摸小云杰的脑袋又一把将小云杰抱了起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三舅怎么会流泪呢，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吧。”小云杰道：“喝酒多了才不会流泪，我爸也经常和那些人喝酒喝醉，都没有流泪过。三舅，你睡着了，在梦里哭醒来就不会再哭，不会再难过了吗？”
听到小云杰的话，张绍轩的眼睛盯着下面的车流和人群，没有再回答小云杰的话。半晌后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小云杰说似的道：“在梦里哭？如果人生当中所有的痛苦和眼泪都能在睡梦中完成，醒来就不再难过，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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